大概看出她的疑惑,白瞻努力将话说明白,“我娘没有进宫,父亲微服出来游玩时两人认识了,有了一段情,那时候娘不知道父亲的身份,等知道的时候已经迟了,她没随父亲进宫,得知自己有孕后也瞒了来,独自生我将我养大,娘死后我才去见了父亲,将娘亲的遗言给他,那时他知道有我这个儿子。”
“然后你就又回来了这里生活?”
“恩,这里熟悉。”
庄书晴又问,“白家人呢?他们对你好吗?”
“娘早和他们断了关系,娘死后他们不知从哪得知父亲是皇帝,倒是想粘上来,呵,做梦。”
也是,以白瞻这性格,不找白家麻烦就是看在他娘面子上了,还想从他这里得好处,真是做梦,已经对白瞻有所了解的庄书晴没有继续追问白家人的场。
“你父亲对你……是个什么态度?我上次见着好像还不错。”读书吧
“只要对对方无所求,谁也拿捏不到你。”白瞻太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向来是想要什么就自己去夺,夺不来只能怪自己没本事,不过眼还没有他夺不来的东西就是。
“我不稀罕他,他自然就稀罕我了,每年都会在十一月左右过来住上几天,有好东西也会往我这里送上一份,关系倒也处得不差,至于董家……”
白瞻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明,解释这活儿他不熟练。
庄书晴却大概理解了。
无非是白瞻没将皇帝当一回事儿,皇帝反倒对这个不同于其他儿子的儿子上心了,皇帝对谁好,面的人自然是跟着上的,董家发现他们扔在外头没有理会的小辈居然和这样一个平时想要讨好都没有门路的皇子扯上了关系,哪会放过这个机会。
什么孝期都先丢一边,将亲事定来再说。
庄家沾不上边了,做为唯一的长辈,她的婚事便只能由董家来经手,这不,将丢了的人捡回去就和皇上攀上了亲,这么好的事上哪找去。
一想明白,庄书晴对董家就更心淡了,回去?没门。
她就算再没出息,也绝不会成为董家的跳板。
“我明白了,董家,晾着吧。”(未完待续)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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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