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摆手拒绝了递来的雪茄，回应道：“我跟夏油杰聊的比较笼统，话题是围绕彻底消除咒灵的方法。”
说到这，九十九脸上的轻松转变成了淡淡的凝重：“不过夏油学弟的想法，有点极端。”
“相比较让全人类掌控咒力控制咒力溢出，夏油学弟更倾向于......”
正道嘴角一勾，先一步开口道：“消灭人类，把非术师的存在全部杀光。”
九十九美眸一挑，意外道：“正道社长在高专装了监控？”
她跟夏油杰那场谈话，身边可是没有第三人的存在。
如果不是监控，而是猜测的话......
九十九看向正道，严肃道：“难不成正道社长，也赞成夏油学弟的理论吗？”
正因为调查过家入正道，九十九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以保护为名绑架了自己的父母出国，以关爱为名派人袭击了自己的亲妹妹。
本身行动就极端的正道，跟夏油杰那种想法不谋而合倒也说得过去。
正道没有正面回应，反问道：“让全人类都成为甚尔那样的存在，九十九小姐不觉得你这想法太过天真了吗？”
九十九知道自己的想法过于荒诞，过于理想。
相较于让全世界人类成为甚尔那样的超人，夏油杰口中的清除计划反而更容易实现。
或者说，那才是彻底根除咒灵的简单方案。
正道吐出一口轻烟，用平静的口吻诉说着恐怖的真相：“不断杀掉非术师之人，逼着其余非术师的存在为了生存而进化。”
“以恐惧和危机感作为手段，逼着普通人类自我觉醒掌控咒力溢出。”
“这种根除咒灵的手段，确实是最简单的。”
对上九十九凝重的眼神，正道玩味一笑：“不过，我可没有这种极端的想法。”
猜错了？
九十九表情意外的挑了挑眉，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正道下一句话雷了个外焦里嫩。
“咒灵明明那么可爱，为什么要根除他们？”
“在我看来，保持现状才是最好的方案。”
正道放下雪茄起身，给自己开了瓶冰镇红酒：“历史悠久的龙国文化，九十九小姐了解过吗？”
常年云游在外，为了找寻到彻底消灭咒灵的方法，九十九自然去过那片红色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