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由基点了点头，没有反驳。
刚刚是被小鬼的成熟惊到了，下意识忽略了伏黑惠的年纪，所以才情不自禁。
再说九十九所谓的研究，也不是什么切片挖脑之类的邪恶研究，只是想简单的咒力检查，要是能弄到那么一点血液......
自然更好。
“你不觉得二手烟的危害，比一手的更严重吗？”
拍开头顶大手，硝子皱眉望向正道：“别在我旁边库库的抽烟，除非......”
“让我也抽一根。”
“不准。”m.book56.com
正道言简意赅，斩钉截铁。
“不说咒力加持过的肉体不在乎这点影响，这么点二手烟对反转术式精通的你，有个鸡毛危害。”
被拍下的大手，再次笼罩头顶。
躲不过的硝子无语翻了个白眼，不服道：“你个混蛋还知道我精通反转术式，那你还不让我抽！”
“不准就是不准。”
懒得掰扯理由，正道直接暴力镇压。
总不能跟硝子解释说，自己在漫画里看过她独自一人抽烟的寂寥背影，所以感到心疼吧。
“哈哈，你哥这是妹控属性发作了~”
五条悟有样学样的将大手按在伏黑头顶，笑容灿烂的拆台道：“硝子你等回学校你在躲着抽呗，反正我在教室是闻到好几次二手烟的味道了。”
没敢抬头看自家老哥的眼神，硝子只能用犀利的目光切割着五条悟：“人渣，等回学院我在撕烂你这张爱管闲事的破嘴！”
吵吵闹闹了一路，一行人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啧啧，这舞台倒是选的不错。”
五条悟咧着嘴角，打量着这一片熟悉且陌生的荒芜。
场景大差不差，地面好几处坑洞跟裂痕无声诉说着，一年前五条悟那场穿越生死的大战。
同一处舞台，觉醒后的五条悟已经从甚尔那找回了场子，同样打死了对面一次。
如今还是这个地点，他也正好替杰一雪前耻。
“那个关押咒灵的厂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