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擦拭起吧台上洒落的酒液，天元低着脑袋掩饰着额头处疯狂冒出的冷汗。
小丑说的没错！
拥有与星浆体同化的术式本领，自己无疑能将超巨融合体的可能发挥到极限。
但这有一个致命问题！
上亿人咒力，便意味着全日本人类的负面情绪堆积。
天元可没有自信，能在那样海量负面情绪冲刷下保持自我意识。
运气好天元或许能在融合后记住自己的名字，运气不好那就只是一个拥有生存破坏本能，却没有自我意识的混沌怪物！读书吧
那样，与死无异。
“好一手装傻充愣，差点就被你瞒过去了呢。”
九十九眼神玩味道。
“难怪......”
夏油杰盯着天元平整的脑门，了然道：“怪不得我一运转咒力，就会下意识想要触碰天元大人。”
“应该是术式本能的提醒，咒灵操术好像能将天元大人直接吸收呢。”
小丑两手一摊：“没错，这老毕登严格来说，已经从人类变为咒灵了。”
闻言，正在擦玻璃的天元又是一抖。
“行了，都别吓这个老北鼻了。”
“融合超巨诅咒的容器，又不是非天元不可。”
指尖在吧台上颇有节奏的敲打，正道轻声道：“如果天元愿意多为学院做亿点点贡献，咱们换同样能挖脑附身的羭索，或者学会灵魂分割的宿傩做容器，也可以嘛。”
正道语落，天元猛猛点头，点出幻影。
“吉祥物，把咱们准备好的贷款让天元大人签上一份。”
“贷款？？？”
正在猛吃零食的理子懵逼抬头，眼前圆桌不知何时摆上了一份带笔的文件。
“哦、哦哦哦！！”
有过伏黑拍卖会那么一出，瞬间明白的理子拿起文件上前。
一个零、三个零、五个零、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