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敌营中心的旗杆,木屑飞溅,却没有打断。

      “柱咂,你他娘的到底行不行?”

      “行,肯定是行的,没有什么事儿不是一炮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炮。”

      用刷子重新清理了铳管,装填火药弹丸。

      调整角度,瞄准之后,又是一炮。

      正中旗杆,旗杆被两炮打断,旗帜轰然落地。

      金兀术气急败坏的看着这一幕,使劲儿的跺跺脚。

      “不管黄柏岭了,全军过河,干掉他们!”

      辽军骑兵整装待发,薛仁贵在河对面看到这一幕噗嗤一下就笑了。

      “调整下炮口,对着河面放几炮。”

      炮手们听闻,立刻把炮口对准了临潢河,几炮下去,打得河水水花飞溅。

      金兀术懵了,彻底懵逼了。

      过河就是活靶子,不过河又咽不下这口气。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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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