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武狗的运气太好了。”叶星魂抿抿嘴,一脸正气,“咱们不得不承认,人家配合的太默契了。”
“确实,运气占了很大的成分。”
袁崇兢点点头,“到底是镇北王叶擎天的儿子,虎父无犬子。武朝皇帝老了,恐怕那个叶星魂要接班了。”
“走了一个叶擎天,来了一个叶星魂。”萧炎叹了一口气,“若是再给他十年,恐怕他将成为我辽国的心腹大患。老天爷不开眼,这么优秀的人才,为何就出自中原,而不是我大辽呢?”
“萧兄,此言差矣。”
叶星魂站在高健武的角度,开始分析这个问题,“两国交锋,其实就是实力的抗争。兵锋之威仅仅是一时罢了。武朝无非就是仗着江南富饶,又有长城天险可守罢了。真打起来,辽国铁骑也不是摆设。一个叶星魂而已,能改变的了局部战事,却不能改变大的战争战略,更不能改变国运。只要想找,想好好的找,哪个国家还没个能打能抗的了?”
“贤弟,话虽如此,但叶星魂也确实守住了乐浪郡,这是不争的事实。”萧炎反驳道,“该承认别人优秀的时候,要勇于承认,这样才能找打自己的不足。夜郎自大终究是自取灭亡。”
“这件事儿还真就不能这么想。真正厉害的不是那个废物皇孙。”
叶星魂笑了笑,“其实你们发现没有,不管他守住守不住,他就是一颗棋子罢了。守住了有功,守不住也无过。如果不幸战死了,咱们现在恐怕也没机会坐在这里吃酒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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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