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裴秀宁拿过裴庆元身边的木盒,打开之后,是一件被斩断长杆的兵器。
木杆是上等的白蜡木,剩下不足一米。
枪头与其说是枪头,不如说是剑身,足足有一米半左右。
详细的打量之后,叶星魂愣住了,“这不是枪,这是槊!马槊!他们不是辽人!”
“什么?不是辽人?那是什么人?”
“熊国精锐!”叶星魂叹了一口气,“还记不记得,咱俩小时候在幽州,我父亲打了一次败仗?”
“嗯,记得!”
“就是和熊国人交手,吃了马槊的亏!你父亲能歼灭这支南下的熊国骑兵,也算是大功。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五千老弱做诱饵……”
“可是,守关将士已经写了联名奏书,不知道被谁给扣下了。至今只有父亲的请罪书,没有联名奏书。”读书吧
“很简单啊,有人让你父亲死!”叶星魂抿了一口茶,“刑部是不是说你父亲虽然打赢了,但指挥有伤天德,秋后斩首?”
“对!”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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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