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魂说的是实话,他没想过什么大仁大义,就是单纯地觉得这个时候要站出来。

      你要问他怕不怕,回答很简单:不知道!

      “王爷,你这事儿做得对,但做得有点过了,哪有亲孙子那么骂自己爷爷的?”

      张百里白了叶星魂一眼,“还在皇城内纵马,你咋不上天呢?”

      “但你撞柱子拼死劝谏这份情谊,老夫记下了,现在老夫就给你解惑!”

      叶星魂顿时坐正了身体,认真地听着。

      “其实,最开始陛下找的不是老夫,而是魏正伦。”

      “但是呢,魏正伦身份特殊,又是关陇豪门之首,这件事最后落在了老夫和岳鹏举的头上。”

      “登莱府境内,有汉人和高丽、扶桑人沆瀣一气,打劫我武朝的商船。”

      “但是登莱府兵全都是山东豪门的人,正常安排一个武将过去肯定不行,只能是发配,才能打入敌人内部。岳鹏举这个人是个死忠,不会背叛朝廷,不会背叛陛下,也是最佳人选。”

      “再加上登莱水师形同虚设,岳鹏举此去,除了登莱军权,还要伺机兼顾登莱水师。”

      “剩下的就是关于武明宫了。”

      张百里抿了一口酒,“陛下可不是什么昏庸之辈,穷了一辈子苦了一辈子,怎么可能拿国本开玩笑?更何况还是用一年的税收修园子。”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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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