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的智慧是无限的,哪怕到现在很多老话都不过时。
大定县搞村村通,百姓们情绪高涨,有人的出人,有力的出力。
此时,一队二百人的轻骑,出现在了大定府。
他们护送的就是陈昭和李信,护卫的头领,也是老熟人,居然是裴秀宁。
叶星魂准备了酒宴,为三人接风洗尘。
陈昭和裴秀宁差不多,和叶星魂小时候都见过,经常在一起玩耍。
熟人见面,也没必要那么多客套,李信则不同,叶星魂第一次见。
李信比其余人都年长,大概四十岁左右,一看就是个精明能干的人。
李信来此是担任大定府府尹,陈昭任城北道副指挥使。
叶星魂对此也没有什么抵触,酒宴吃的十分融洽。
“还走吗?”叶星魂看向了裴秀宁。
“父亲给我的军令是便宜行事。”
“那妥了。”
“预备役训练了三千五百军卒,有两千可以拉出去见见血了。我正好缺少一名将领,您暂时留在大定府。”
“那我驻防哪里?”
“老哈河、三夫河、古羖水的交汇处,北岸就是恩州和临都馆,南岸是七金山。”
“我想在七金山北部山脉,驻扎一支军队,为将来打恩州做准备。”
“另外,你如果带兵驻扎在那里,可以随便的打秋风,不需要通过调令。唯一的条件,打不过不能硬钢,要和他们打游击,咬一口就跑。简单说就是十六个字,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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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