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政会一怔,我特么啥政绩我自己心里还没点逼数吗?但凡我会做人,我特么早就是大理寺卿了。
尴尬的笑了笑,“殿下谬赞了,下官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为官一任,做好本分都是应该的。”
叶擎玄也笑了笑,“刘大人,本王见过几次令千金,外面都说她贤良淑德聪慧伶俐,虽然年长我儿几岁,但也十分般配,不知道……”
“……”刘政会又是一愣:
咋的?打我闺女的主意?
你他妈瞎啊,看不到我闺女和中山王……
再说了,你家傻儿子傻德行你自己没点逼数?
那是个玩男宠的货色,我和你联姻,我闺女一点能捶你儿子八遍!
“殿下,下官的妻子早亡,闺女惯坏了,礼数道德什么的都不懂,就不高攀殿下了。”
说到这,刘政会画风一转,“殿下,最近城西排污工程做的还是不得体,建设工作很难展开。一场秋雨下来,泥泞不堪,下官正为此事发愁呢。”
“殿下,北征在即,殿下肯定是监国的不二人选,现在殿下又居住在东宫,定然也是心怀江山社稷,要不殿下帮京兆府在搞点钱?你那老丈人抠搜的很,一两银子都不多给。要是殿下能为京兆府要来银子,城西的百姓都会对殿下感恩戴德的。下官也是亲自撰写奏疏,为殿下请功!”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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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