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女主就是男女主,是有道理的。
她就没有这么好命了,她只求以后找个乖巧点的,别惹事就行了。
“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陛下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莫名比之前多了几分沙哑与性感。
小荷听得耳朵一酥。
她期期艾艾地过去,挨近陛下的时候,发现陛下正扯了一块布巾,布巾松松垮垮系在腰间。
小荷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只隐隐约约感觉,今天的陛下,好像一只开屏的雄孔雀。
“来,为我绞绞发。”上首传来了陛下的声音。
那慵懒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笑意。
“嗯。”小荷走过去,挨近了去拢陛下濡湿的披发。
陛下的头发长得又长又多,仿佛绸缎一般韧劲里带着顺滑。
绞头发时,多少会碰到陛下的肩胛骨。
一开始小荷还有点不好意思,渐渐的,她被这雾气蒙蒙的安逸环境搞得睡意重新涌了上来。
“怎么了?”谢淮感到小荷的头,点到了自己的背脊之上。
“想睡了。”小荷揉了揉眼睛。
谢淮嘴角勾出了一丝自得又骄矜的笑意,“你且再等等。”
不愧他牺牲颇大的准备,她果真还是对他的身子感兴趣。
小荷打了打呵欠,“等不及了。”
真的,好困好累。
她加紧把谢淮的头发绞好,“阿松哥,现在我可以上床睡觉吗?”
她绞头发的手一用力,谢淮轻嘶了一声。
小荷吓到了,“阿松哥,弄痛你了吗?”
谢淮的头皮不痛,可他的心胀痛得厉害。
他回过头来,大手包裹她的一侧脸颊,“这么想,弄痛我?”
他的声音都沙哑了,桃花眼红通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