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暇顾及路边风景,只在想最近陛下到底是怎么了?
她总觉得陛下最近情绪阴晴不定,时不时化身哼哼怪,阴晴不定的;又时不时固执得像一块顽石。
更有甚者……小荷想到了前两天的晚上,那个刚刚出浴的陛下,像一只优雅的、急躁的、发情的大猫一般。
不停向她展示自己最为傲人的部分。
“小荷,你脸怎么这么红了?”一旁的丫鬟好奇道。
小荷赶紧用手背冰冰自己的脸颊。
啧啧啧,自己真是……真是下贱!
怎么能去幻想陛下呢?
陛下又不是她能用的,是庄贵妃专属的。
她不该产生这种旖旎想法,不该产生这种非分之想。
不过嘛,小荷转念一想,以后她可能要当陛下的彤史记录官,要提前适应这些事情的。
她开始为自己脑海里不断冒出陛下身体的画面找借口,不过是区区陛下的身体罢了,已经是陛下浑身上下优点里最微不足道的部分罢了。
直到这时,小荷的心情才逐渐放松了下来,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果然一陷入对陛下的无限马屁状态,自己就会丢掉很多廉耻心。
小荷发现,自己果然有做天子近臣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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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惜雪的马车里,韦惜雪也是坐立不安。
她生来圆润,今日穿了一件朱红夹金绫罗衫子,原本硕大的胸脯被很好地勒出了一个饱满的形状。
脸上描摹了精心打造的桃花妆,加之年轻鲜嫩,瞧起来六分美貌,也作了八分。
“我漂不漂亮?”韦惜雪问道。
“小姐好看死了!”踏梅毫不作伪地夸赞道,眼睛里洒满了星光。
韦惜雪喜滋滋地笑起来,看她还拿不下夏贺年。
夏贺年是夏太守的儿子,在洛京太学读书,本身已经是青州世家中未婚青年的顶配。
韦惜雪眼高于顶,放眼整个青州,她要嫁就要嫁得最好。
夏贺年在青州,就是当之无愧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