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深刻、绵长又有力的吻。
顶得小荷上颚生疼。
每每当她呼吸不过来,他又渡一口气在她嘴里。
当她缓过气来,他又加深了力度。
仿佛真正的主人,在逗弄他可怜的仆役。
那小可怜只能迎上去,巴望着那一点点恩赐的空气。
为了得到那一丁点呼吸的权利,她的双手攀附着他宽阔的背脊,直接嵌入了他的肩胛骨。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舍得放开了她。
银丝牵绊,她靠在他坚硬的胸膛,软绵绵地喘气。
喘着喘着,她不舒服地往后挪了挪。
谢淮向下瞥了一眼,心知自己怕是吓到了她,便又抱起她放到了床榻上。
他瞥了眼窗外那跪着的人,无语地阖上了窗子。
他可没有被人偷窥全过程的癖好,随后他端了水,就在床边擦洗静心。
小荷迷迷糊糊地,只觉口腔疼得厉害,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猿臂蜂腰的高大身影,他身上肌肉线条匀称,水流从他的脖颈一路滑到那锋利的腰线。
小荷的脑子一片嗡鸣。
直到那么好看的身体擦干了,拱过来把她拥住。
那一股热流,烫得她头脑更加昏沉。
迷迷糊糊间,她仿佛听到有一个沙哑又好听的声音道,“现在不是时候,咱们的第一次,应留到最好的时候。”
说完,那炽热的躯体又紧紧裹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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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似乎做了一个很素的春梦。
太素了,不得劲。
所以梦的后半夜,她脑海里的那本书又在闹腾了。
书页翻飞,到了上一次梦的接续点,她的灵魂穿了进去。
这一次到了武安侯府之中,看着纱窗里那两个重叠的人影,她捂住脸,自己又要看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