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制药室,怕她在药里面下毒;
若是夫妻俩一起住柴房,此女不知道会在街坊邻居那里,编排他什么样的坏话。
这女人简直坏到了底,代入小荷的遭遇,几乎处处她都能制造出一些麻烦来。
忽然,张大夫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大马养伤需静,我认识隔壁巷口一户人家,恰好有一排房屋没有人住。”张大夫咳了咳,“怎么说咱们都有赠野山参的情谊,在下又岂会亏待了你呢?”
祝妹的鬓角汗涔涔的,手指不断纠缠,“是……是……”
她看起来老实极了,可张大夫知晓,这人天生就不老实,不过是此时受制于他。
…………………………
当天夜里,力大无穷的医馆阿花把大马背到了隔壁巷子,进到了霍寡妇的院子。
那院子极为破旧,四面透着穿堂风。
阿花拖着大马上了一个冷硬的木板床,然后出去,和一个长得极为阴沉老妇密谋着什么。
祝妹听不清楚,只是她朝这边张望的时候吗,那老妇猛地恶狠狠朝她这边瞪了过来。
祝妹登时吓得后退几步,心脏狂跳。
张大夫到底知道了多少,那阿花又给老妇说了什么?老妇的眼神明显不对,是不是连她也知道了自己做的事?
砰——
一声巨响,茶壶被她碰得粉碎。
床上的大马不自觉动了一下。
祝妹吓得神魂俱裂,她不得不面对一个,之前一直不敢面对的源头性问题。
那就是张大夫为什么会得知野山参的事?
是大马哥告诉他的,还是他自己猜的?
若是大马哥告诉的,那大马哥……大马哥……知道真相了吗?
知道他不是她救的,而是……而是那个狗东西救的?
“怎么了?”阴沉老妇抢步而来。
见那茶壶被摔碎了,对祝妹怒目而视。
祝妹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