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谢淮把那张纸放到灯火之上,须臾,火苗上窜。
“我做得很谨慎。”
绚丽的火光映照着他冷酷的侧脸,只一个轮廓就已经英俊得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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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听说男人已经被扭送去了官府,狠狠松了一口气,“恩公,不知高姓大名!”
孩子十来岁的模样,小小的脸上已经有了不符合年龄的坚毅。
“阿松。”谢淮从没想过做好事不留名。
小女孩告诉谢淮,她叫徐阿香,少年叫朱元宝,还有三个小的,她也一一介绍。
“以前也有个姐姐,常常给我们买馒头吃。”徐阿香怀念说道,“哥哥和姐姐人一般好。”
“那个姐姐长什么模样?”谢淮好奇问道。
他手执了一根木炭,徐阿香回忆着,说着那好心姐姐的特征。
不多时,一幅栩栩如生的画像在谢淮的炭笔下诞生。
“是不是这个样子?”
徐阿香左看右看,惊喜地点点头,“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阿松哥哥好厉害!”
“只不过我认识的姐姐还要瘦一点。”
谢淮展颜笑了,“她是我的妻子。”
“你们记住,她叫做小荷,荷花的荷。”
“唯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他又默默念道,“这次也是她让我来看看你们。”
谢淮没想过做好事不留名,但他想把孩子们的这一份感激让渡给小荷。
徐阿香和孩子们都眼泪汪汪的,全都千恩万谢。
张大夫看在眼里,又是欣慰,又是默默叹了口气。
他把谢淮拉到一边,“这几个孩子,你不会要养着吧?”
小荷自己是一个小奴隶,而谢淮压根就是一个黑户,他们连自己都吃不饱,怎么去养这么多孩子啊。
谢淮好好生生把那一枚银子放到张大夫手里,“这是几个孩子的诊金。”
“这太多了。”张大夫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