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也不知怎么回事,仿佛浑身软成了一摊春水

    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红着脸愣愣不敢动,“你……你挪开……”

    谢淮见了她的模样,双颊蒸熟了一般地红,便知晓那避火图里写得没错。

    他之前伤重不能出门,百无聊赖之下把整本避火图给研究透了。

    避火图里,说这样抚摸爱人的耳垂,能为两人的情事增色。

    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听话,咱们以后学。”他嗓音带了些沙哑的情状。

    小荷为自己的反应羞愧不堪,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她仿佛听到了男人的轻笑,性感又动人。

    她不敢再看陛下,草草便洗漱睡下。

    待到夜里昏灯吹下,身后的人也歇息下了,小荷才复而睁开了眼睛。

    被窝里,她双手撑过两颊,反反复复地贴,想把还在发红的脸颊冰凉。

    冰着冰着,她的手鬼使神差抚摸到了陛下方才揉搓过的耳垂。

    她轻轻揉按着,总觉得不似方才陛下那浑厚坚挺的力道。

    闭上眼睛,一股隐秘的悸动从耳垂窜到她身体的每一处。

    真该死。

    小荷的心中发出一丝喟叹。

    她算了算,两世年龄,自己也是有了二十,该是馋嫁的年纪了。

    她是人,就一定会有渴望。

    毕竟素了两辈子。

    这是正常的,她告诫自己,自己只是缺了个男人,而不是对陛下有感觉。

    像她这样小奴隶,若是要疏解,应当去找一个同样游戏人间的男仆。

    若是要谈感情,也应该去观察一个门当户对的精壮汉子,可能是看门的门房,可能是搬运的挑夫,可能是厨房的墩子……

    她必须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必须……认清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