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吃过。”谢淮突然回答。

    张文渊:“?”

    “我俩……头一遭洞房花烛……”谢淮咬了咬唇。

    一句话,把张文渊干沉默了。

    敢情,你俩之前这么久,都在盖棉被纯聊天?

    回到现实中,张文渊深深吐了口气,“身体还有哪些地方有碍?”

    小荷脸红彤彤的,支支吾吾,“都……都……挺好的……”

    “别担心,你说有碍,我也不会给你上药。”张文渊道。

    小荷松了一口气。

    “你昏迷了三日,这段时间,都是他替你上的药。”张文渊又道。

    小荷瞬间整个脸蒸得爆红,“他……他往哪儿……上药啊……”

    “你哪里不舒服,他就往哪儿上药,懂?”张文渊对于这种明知故问,翻了个白眼。

    小荷小老鼠一般点点头,脸红得跟马上要滴血一样。

    “现在肯说了吗,还有哪里有碍?”

    这般下来,小荷终于摆脱了羞耻心,她困难地伸手,捂住了小腹。

    肚子里的滞胀感,似乎还在,久久没有消散。

    “还有一种……饱腹感……”小荷把小脑袋埋进被子里。

    “哦,吃了国宴就是这样子的。”张文渊点点头。

    小荷更不好意思了,都知道是国宴啦,就不要说出来了……

    她也知道自己很丢脸,当时晕了过去。

    等等!

    “那个……我晕过去的事,有几个人知道?”小荷有点害怕。

    “都知道了。”张文渊忍住不笑。

    “什么叫都知道了?”小荷的心都提了起来。

    “就是不止医馆的人知道了,他就这么把你抱了一路,街坊邻居都看到了。”张文渊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