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就怎么诊不出龙种的丝毫迹象呢?
就在张大夫说出“滑胎”一词时,门口扒着门偷听的众人大惊失色。
当即三人耳朵离了门板,小符已经开始小声呜咽起来,王妈妈叹息着一把搂住了小符,“哎,我就说,小年轻太激烈了,孩子容易掉。”
“我都说了,阿松是个大混蛋,你们不信。”小符咬着嘴唇恨极了。
“两人都有错,你不能只怪阿松。”陈管家拍着大腿争辩。
一瞬间,他们很像一家三口。
陈管家和王妈妈怕打扰了张大夫,带着小符去远处哭去了。
张大夫在花房配所里长叹了一口气,掀开被子,“你把腿撇开,我看流没流干净。”
“若是没有干净,我帮你掏干净,不然你这身子要毁的。”
张大夫一边说,一边往自己的药箱里拿工具,“你放心,你张大夫医术可能没多好,可蕴养身子是一把好手,保准你恢复到和之前差不多。”
小荷本来双目失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乍听到“掉胎”、“掏干净”、“腿撇开”这几个词,神识慢慢回了脑子。
眼神聚焦的那一刻,她看着正在掰她腿的张大夫,张大夫也正看着她。
“啊!”小荷一下子垂死病中惊坐起。
她一个素了两辈子的黄花大闺女,怀什么胎,流什么产,掏什么干净?
这个庸医!
小荷恨不得掐死他,“我没怀!”
张大夫放下了她一只脚踝,“哦,怪不得。”
真是吓死他了,他还以为自己引以为傲的医术出了问题。
张大夫抹了一把冷汗。
小荷无语地看着张大夫,她都不好意思计较什么了,好像她若当真流产了,他受的刺激比她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