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来说,他把她当做泄火小厮或者通房丫鬟看待了。

    她能很明显地看出,虽然他的心不在她身上,却因着很久没纾解过了,所以把唯一亲近的她看成了那个可以纾解的对象。

    小荷低颤着眼睫,心头难过得想哭……

    她明明知道这不对,可又抵挡不住他,甚至还……还享受起来了……

    一股浓浓的愧疚与自厌,从心头涌出,她……她真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