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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疗室中,张文渊给谢淮一点一点撒上药粉。
这些是师门秘药,好得快,也十分猛烈。
撒上之际,深入皮肤,仿佛钻心之痛。
谢淮只是以手抵额,懒洋洋地眯眼,仿佛一点也感觉不到痛的模样。跟方才那个伤口稍微一扯,一痛就倒的娇花,仿佛就是两个人。
“师弟啊,你有没有发现,你对小荷的感情……有点不正常?”张文渊好心提醒道。
他背部的伤口原本就愈合得很好,若不是情绪大张大合,根本不可能这么容易崩裂。
谢淮脸红红的,他显然没有听到,还在回味着方才那些意犹未尽的亲吻,以及他指尖划过的滑腻肌肤……
“谢淮!六皇子殿下!”张文渊又是一喊,药粉抖多了一些。
“嗯?”懒散鼻音。
“我讲真的,物极必反、刚极必折。你若不想小荷以后怕你、避着你,你最好收敛点。”张文渊又道。
外行看不出来,内行看得清清楚楚,谢淮对于小荷的感情,充盈得实在太满了。
甚至到了一种执着偏执的程度,张文渊怕这张盛大的爱,会让小荷喘不过气来。
“小荷避着我?”谢淮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他骄傲地昂起脖颈,“张师兄你不懂,她第一遭见到我的真颜,就想把我囚禁起来,还要和我生孩子。”
少年被爱滋润得很好,“若不是时局所限,我们的第一胎应该已经有七个月了吧……”
“嘿嘿,张师兄,你说以后我们是生三男二女好,还是生三女二男好?”
“我记得门中有替女子调养的医术吧,帮我家小荷调养调养,她小时候受了太多苦,身子骨亏空太多了……”
“当然,重要还是我给她补,你们只是辅助作用……”
张文渊额头的青筋有点蚌埠住了,好好的怎么又秀起恩爱来了。
怎么连孩子生多少个都规划起来了?
怎么连他和苏世的活计都安排起来了?
“所以呀……”谢淮睁开桃花眼,眼里盛着灿然水光,“她自己都玩这套咧,当然希望我猛烈地回应她。”
他不会如她一般走极端,也不会把她关起来。
只是在心这一块,他无比强势霸道,他不允许她有任何一丝打野食的想法。
谢淮斜了一眼不远处的铜镜,铜镜倒映着他精壮漂亮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