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你所愿。”谢淮颔首。
他为她垫了一个软枕在腰下,“助孕的。”
她见他不吵她了,满心满意地睡去。
徒留他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待确定她熟睡之后,才点了点她的鼻头:“才怪。”
“才不给你孩子,一个都不给。”谢淮幼稚地、气呼呼地自言自语。
然后侧过身,把软乎乎的女人紧紧搂在了自己怀里。
任凭她在睡梦中热得乱挠,也不留下一丝缝隙。
“让你空欢喜一场……让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他低沉的嗓音余荡在夜风之中。
就像是捆了一根胡萝卜在小毛驴面前,它永远想要去追赶,永远也吃不到。
就这样吧……让她带着这样的渴望,一辈子……缠着他……攫取他……
一辈子,都不要放手了……
……………………
如此又过了一些时日,车队终于从司州,一路行至沧州。
一大早,小荷起床,谢淮手指轻旋她的鬓发,轻声道:
“今日早上,我们便可到达沧州州府——晋安城中。”
啊……已经到沧州了啊……
天际还是一片晦暗,启明星高悬天际。
小荷浑身骨头酥酥的,揉了揉眼角,努力令自己打起精神来。
谢淮从箱箧之中,翻出一套明光铠来。
“替我换上。”他把明光铠叠到她的面前。
“嗯……”小荷撑起身子,打了个哈欠。
最近,实在是……吃太饱了……
看似睡得早,实则都要折腾到深夜,害得第二天她又要在车厢里补眠。
她根本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怎么会有如此好的精力。
夜里折腾她,白天又去折腾那些政务,真的一点不带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