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秀才再次伸手打断了快刀的话，眼中的忧虑之色更重了：“看来我对他还是在意的太少了，一年就成长到这个水平，真是罕见。他让我想起了一个人。”说着，站起身来观望了下四周。
快刀闻言则是脸色一僵：“你是说……恶魔？”
秀才并没有正面回答快刀的话，语气平淡的说道：“如果不是存在着深厚的战友情意，六年前的那场银行劫案，估计你我都已经是他的枪下亡魂了。虽然我击毙了他，但是直到现在我都无法释怀，我不希望夜豹成为恶魔之后的第二个战争机器。”
望着秀才走远的背影，快刀沉默了。视线也渐渐模糊，他再一次回忆起了那端不堪回的往事。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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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