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族长没注意,一石头砸在了族长的头上,瞬间鲜血四溅。

      他还觉得不解气,一石头又一石头,最后脑浆都快崩出来了,老农才喘着粗气,跌跌撞撞的坐在了地上。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杀人了。

      老农后知后觉,心中有些胆寒。

      若是杀了外人还没事儿,可杀了本村的族长,麻烦就大了。

      回家后,他收拾细软,带上老婆孩子准备跑路。

      五块大洋,又该何去何从呢?

      ……

      常沙城。

      苏义天回来复命,交代已经将朝珠送到了老农的手上。

      苏晨点点头。

      恶果自食,苏晨终归还是做生意的。

      否则的话,在那种情况下,不仅不会将朝珠还给他,还会把大洋全部拿回来,让他什么好处都落不到。

      “晨哥,鹧鸪哨和红姑娘的婚礼什么时候开始啊?”

      苏义天问道。

      现在苏家村的人都很关心这个。

      这可是近几年来,抛开苏晨大婚,最热闹的大事儿了。

      “就在这段时间吧,日子我已经挑好了。”

      苏晨笑道,“到时候族里的人多出点力,鹧鸪哨现在也是咱们苏家村的一份子,不能因为人家是外姓,而对人家抵触。”

      “放心吧,晨哥,不会的,我们都是见识过鹧鸪哨先生本事的。”苏义天点了点头。

      苏家村人尚武,比他们厉害的人,他们肯定会服气。

      早就把鹧鸪哨当成了苏家村的一份子。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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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