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为什么抓我?”
沈放问。
钟律大师的鹰眸中放射出寒光,冷冷道:“你行迹十分可疑,我怀疑你是奸细,甚至有可能和偷大战车的那伙贼人有勾联。
战备期间,凡是可疑之人,都要抓起来严刑审问……”吴管事远远地退到圈外,听到这句话脸色一下子更难看了。
钟律大师将这件事定义为了奸细事件?
这可就将这件事升格了。
这汉子若真查明是奸细的话,那么,一切和他有过接触的人,恐怕全都要严密监控起来,直到确定和奸细绝无可能是一伙才能释放。
而他与沈放接触了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到时还不知有多少啰嗦事呢。
沈放都挑了挑眉,他就打了个人,没想到人家直接就给他上纲上线。
指着地上痉挛的军士长道:“只是因为我打了这个人吗?
方才他欺负我你们是没看到,我打他是因为实在忍受不了了。
这件事我纵有不该,你们顶多说我故意生事,不服管理,我怎么就和奸细扯上关系了?”
“休得狡辩!”
钟律大师大喝一声,根本就不容沈放分说,下令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去将这个奸细拿下,有什么话,等将他拿下再说。”
哗啦一声,十几个军士又逼了上来。
不容沈放反抗,抓胳膊的抓胳膊,抓腿的抓腿,一下子将沈放控制住。
还有两人运真元从沈放的肩胛处直接通透十二重楼,将沈放行功经络锁住。
沈放皱着眉。
他只是想引起那位大师的注意,没想到这件事闹的有些不可收拾了,人家将他定性为奸细直接动手抓人。
如果现在他反抗的话怕是会引起更大的骚乱,想着一会儿慢慢分说,怎么也能说明白,那些军士抓他的时候他到没有还手。
砰。
一个军士竟然得寸进尺借机泄,一脚踢到了沈放的屁股上:“妈的,让你猖狂,看你这回还狂不狂了!”
沈放冷冷地转头看了踢他的那人一眼。
那人长了一副粗厚的扫帚眉,眼中有一丝凶光:“看什么看”,这人还冲沈放怒喝着。
直到沈放被控制住,钟律大师才长吁了一口气,看着沈放冷冷地道:“不要以为我看不出你的破绽,你连我们的军士长都能那么轻松打倒,绝对是在杀戮与修行上下过苦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