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我亲自动手？”阿妍望着曲泠，想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曲泠淡淡的笑了，“你那么恨她，亲自动手，不是很好吗？”
亲自动手……很好……
可如今，苏燃成了萧家大小姐，又是叶氏继承人，更遑论，还有一个傅三爷在她身后。
要苏燃的命，谈何容易？
就算是成功让苏燃了，怕也逃不过萧、傅、叶三家的联合追讨与报复。
夫人……这是要舍弃她了啊！
不，不行！
阿妍反应过来，曲泠已经和她擦身而过，正要离开。
急切之下，阿妍叫住她，“夫……夫人……”
曲泠顿住脚步，却没让她把话说完，“怎么？你不愿意？”她语气冰冷。
就算只是看着她的背影，阿妍也无法忽视那股从她身上散发的寒意，她感受到了她的威胁。
仿佛只要她说不愿意，自己的结局，就只有一个。
“你知道，你为什么可以变成这长脸的主人吗？”曲泠突然笑了，意味不明的话，让阿妍愣了愣。
随即，她的声音继续响起：“当年阿妍死不见尸，叶霆深始终抱着她只是失踪了的希望，可惜，她终究还是死了！”
坚定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个真的不能再真的事实。
就算苏茵再笨，在那一瞬间，她也恍然明白了什么。
真正的阿妍死了！
死不见尸，夫人却如此笃定，只怕理由只有一个：
阿妍的死……和夫人有关！
这个认知，让阿妍慌了，甚至连心都在颤抖着，以往她对夫人是仰望尊重，可此刻，却是害怕。
极致的害怕让她甚至垂下眼眸，不敢去看曲泠。
直到那声音再次传来：“你……不愿意？”
曲泠再次问出了刚才的问题。
不愿意亲自动手要苏燃的命？
“愿意，愿意，夫人，我愿意。”阿妍颤抖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