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其音量并不大，然而却如同晨钟暮鼓般清晰地传入了魂渊帝主的耳中，直击他灵魂深处。
“不，这绝不可能！”
魂渊帝主满脸不可置信之色，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他无法接受眼前这个残酷而又既定的事实。
他能够从那颗透明的玻璃球中，将神界之内所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哪怕只是最细微的点滴变化也逃不过他的法眼！
那宏伟壮观的祖庭、广袤无垠的大千天域、各大禁区之地，以及那些他认识的存在，如今在他眼中竟都变得如此渺小和微不足道！
“是与否，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夜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那颗晶莹剔透、表面光滑如镜的玻璃球，就好似在摆弄一件毫不起眼的玩具一般。
“不……”
“你……你究竟是谁……”
此刻的魂渊帝主早已失去了方才的威风。
尽管面前的夜灵身躯看起来是那般渺小，但它却只敢战战兢兢地轻轻抬起头来，用充满敬畏和恐惧的目光仰视着这位上苍之存在！
“混沌神界……”
“于我而言，不过是万千星尘的一缕罢了。”
夜灵的话音刚落，便如同滚滚惊雷在魂渊帝主耳边炸响，震得后者的身躯瞬间四分五裂，化作无数碎片慢慢消散在了虚空之中。
“你所追求的一切，如这神界一样…”
“都不过是虫子般的渺小。”
“随手便能捏死亿亿只。”
夜灵甩了甩手，那玻璃球消散。
岁月更迭，抵不过夜灵指尖一刹。
“渺小……吗……”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吗……”
再次回望，魂渊帝主的身躯乃至根源顷刻间消散，不复存在。
“嘁，废物。”
回到禁地，夜灵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