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走后,陆南沉回到了病房,好似冷静了下来。

    夏时躺在病床上,面色格外的苍白,眼底好像都失去了光彩。

    陆南沉一步步走上前。

    “病情复发,为什么不告诉我?”

    夏时没有回答,迟钝地扭头,眼神空洞:“陆南沉,小逸在哪儿?”

    “我说过,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只要你听话留在岱椽,他不会有事。”

    陆南沉的脸色也没有好哪儿去。

    他的烧是退了,可是感冒没有减轻,喉咙又干又涩。

    夏时闻言,眼睫微垂:“我不明白,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为什么非要我留在岱椽?”

    陆南沉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

    “因为这都是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