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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又坐过站了。拍拍自己的额头,理理零乱的头发,走回去呗。然后看见赵乐和财会室的两个美女大姐在热气腾腾的庆丰包子铺你喂我我喂你的。知道大家平时都哥们姐们的没那么多污浊的想象。不过我还是准备埋着头混在一队情侣后面想冲过那扇玻璃窗。
确实是冲过去了。不过后来赵乐说我做什么不好要做人家第三者,本来想喊我吃包子的都不敢喊。原来他们都在看我表演。脸一下下刷刷的红了。
我说:“我是看他们乱扔垃圾,然后追着问他们对城市环境保护的看法。”
赵乐说:‘好吧,就算,是。谢谢你那天帮我赶的稿子,其他媒体转载就超过20次,咱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礼尚往来嘛,以后有事你说话。来实际的也可以,方圆3里的所有饭店随便选。”我说:“得了吧,方圆3里就那家包子铺吧。有诚心呢你就请咱去北京饭店撮一顿,没诚心呢就等有了诚心再说。”
他凑过来说:“关键是如果让他们知道请他们吃包子,请你去高档饭店,你总得为人家的自尊心考虑一下吧。”
我说:“得得。”
然后领导从洗手间回来问:“脑残青春的准备得怎么样了,周三之前能出来不?”
我说:“今天去了,了解了一些,我准备再从找她的一两个朋友,前后反差对比一下,应该会很有说服力吧。”
领导,挪了挪眼镜说:“好。时间上要把握好。”然后钻进了他的办公室。
赵乐才把临时扭过去的头扭回来说:“还没说好呢,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说:“什么时间啊?除了北京饭店,免谈!”
打开电脑,然后看到了关于变态杀人狂被执行枪决的报道。心里猛的一阵。居然后悔没有见上他最后一面。也似乎他还有话要给我说。可是就这样没了。这就是现实。我们追悔莫及的时候,才知道时间的可贵。使劲的抓自己的头皮,控制自己。我怕自己会哭出来。我不能哭,不能,任何时候都不能。
眼前出现的是以前在老家看到的那些枪决犯人的场景,警戒线外哭天喊地的家属,跪在地上表情麻木的犯人,然后,枪响,倒地,偶尔挣扎一下,最后安静的躺在那里,宣告生命的终结。生与死,原来就只是一瞬间。
那些被他杀害的生命应该可以瞑目了吧。那是一场恶梦。在梦里有的去了天堂有的下了地狱。而留下来的人,面对寒冬,咬牙坚持,或许更该珍惜。读书吧
末末默默的给我送来杯开水,然后走开。
我们的生活为什么都不快乐?甚至脑残一点,也比煎熬好得多吧。末末有她的苦,领导也是,前面的大叔更是压力大,上有老下有小,一放假他们家的大学生回来就意味着全家要刮层皮,小纪出来混了3年多,还是租房子住,用他的话说等十年也买不起房子,他也很愁,买彩票又老是不中,于是总是自我安慰说,坚持就是胜利,迟早会中的,迟早的事。连顶头的领导也叫苦不迭,每天如履薄冰,哪里被人钻了空子就会惹官司,权利没有,责任义务还不少。
世界还真是很戏剧。在网上居然看到一些杯子与我之前的都一样。没有想多,我只是比较怀旧而已,于是决定买一个。
是的,比较怀旧,假如我觉得那条街走得习惯了就会经常去走,不管是不是冤枉路。
末末鬼一样的飘了过来说:“这个,这个是我的笔筒,在广西买的,独一无二。都丢了三月了。怎么会在这里。”
一下子,大家都能在上面找到自己的东西,那个郁闷不打一处来。
内鬼。
于是大家决定看看店主是何方神圣。先是加了QQ,然后说看中了某某宝贝,愿出高价购买,但是能不能先视频验验货。
然后答案揭晓。我们的绿植养护大姐。
她还很有道理,说:“你们就开那么点工资,我当然要为自己找点外水了。”末末说:“你这是盗窃行为你知道吗?”她说:“就一小杯子,你去报案人家也不立案吧。还都是有文化的人,跟我较什么劲啊!”末末说:“好吧好吧,不管怎样,我买那个笔筒了,我出一百块钱,你愿意卖就送过来不愿意就拉倒。”末末回头问我要我的杯子不要,我想了想,不过是几块钱的地摊货就摇了摇头。
然后她被开除了。就算不开除她也待不下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