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沙。”
而另一边，黑暗的房间里，秦四昭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着面前还在不停挣扎的男人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
“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我真的只是不小心撞到她了呀！”躺在地上的钱眼镜，哦不，眼镜早就被秦四昭一脚踩碎，不知道扔在那条路边了，钱老五哭丧着脸道：“那女的闯红灯在先，我要是存了心要撞死她，她不是早死了吗？二爷，您不能屈打成招啊。”
屈打成招？
秦四昭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冷哼一声，“我不是警察。”
意思就是，他可以屈打成招。
一旁的黑衣人看不下去，踹了钱老五一脚，怒道：“你他妈放什么屁呢！二爷仁慈，手里拿着证据，你要是识相也就罢了，偏偏给了你机会，你他妈还不见棺材不掉泪。”
“什么证据？”钱老五后背浸出一层冷汗。
“你这个小破公司，生意一般，一年就一单，一单吃一年。”那个黑衣人说着蹲下来拍了拍钱老五的脸，“在咱们二爷眼里，你就是个衣服被扒了个干净的孙子，你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二爷一目了然，都不稀得看。”
秦四昭对那黑衣人做了个手势，示意他退下。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是谁指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