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能出手打这么低贱的杂役,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难为他。
洞中其他军士们一下子就来了兴趣,满脸古怪的笑意看着这一幕。
吴管事则一脸苦笑,那汉子自己找不自在,都惹到了军士长了,这回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沈放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桌案上的那个酒碗,一只手缓缓地又将那个大酒坛提了起来。
军士长还以为沈放要给他倒酒呢,伸手去端那个酒碗准备喝掉里边的酒。
就在这时,呜地一道恶风在他的耳边响起。
沈放体内的淡银色神之能量运转到手臂,将酒坛抡圆了兜头就向军士长狠狠地砸了下去。
啪。
酒坛破裂,美酒洒了一地,也洒了军士长一身。
这个军士长一下子都被砸懵了,屁股下的座椅哗啦散裂一地,一仰头就向后跌倒了出去。
酒坛上的力量砸的他头晕眼花,满脑袋是血,眼前一片黑,脑袋里嗡嗡作响,双手支地才没有让自己摔倒。
那边的所有人都看傻眼了。
军士们目瞪口呆,张口结舌,看着势若疯虎突然暴起的沈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吴管事被沈放的举动吓的差一点闭过气,脸色白,一颗心噗通噗通地都险些跳到了胸外。
他知道这个汉子是个刺头,可是没有想到他同时还是一个疯子啊,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军士长一张面皮一下子变的铁青,双眼充血睚眦欲裂,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了起来,这一刻再也没有那么优雅了,如一头下山疯虎,一身杀气就要向沈放冲过去。
砰。
一记铁锤砸到了脸上的动静。
沈放一只钵大的拳头狠狠地砸到了军士长的脸上,将他的五官都险些打进脸里。
军士长的身体后仰,脸上的血在头部剧烈的打击中飞甩了出去,伴随着血液的,还有几颗断裂的牙齿。
沈放憋气了半天,所有的情绪全都蕴含在了这一拳之中。
千拦万拦,一点小事都不让他办顺心,那么好吧,反正他是准备脱颖而出的,没有必要隐瞒自己的实力。
一个小小的军士长就和他装逼,还要他从他的腿下爬过去,沈放就砸他个满脸开花,看看他还有没有脸继续装下去。
军士长被这一拳打的头脑里一片空白,脚步向后一挫,下意识地原地一旋身,化去了沈放那一拳中的冲力,一双手斜抱成半圆形守在胸前。
军士长的级别,实力还是挺强的,一招之间就连打带消地将自己防于一个极严密的圈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