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胞们:

    你们好!

    未见其面,深受其恩。

    首先我在此对你们表示由衷的感谢与崇高的敬意。

    感谢你们给我们带来的自信勇敢,敬佩你们一直以来的负重前行。

    我是一名感染了阴滋病有着十三年之久的患者,今天给你们写的这封信,同样的,也准备了十三年,所以心情五味杂陈,但没有惶恐不安或者激动澎湃,有的只是平静与坦然。

    为什么会这样,我想可能和我们这个阴滋病集体的历史有关,也可能和我本人的经历有关。

    我是一个固执的人,我们这个阴滋病集体中的那些不断努力的寻找着真相的人也是固执的,而这些固执来源于太多的羁绊和愧疚。

    否则不会在多次遭到全世界的否认甚至包括自己的否认以后,依旧不断的尝试着寻找真相。

    并且时至今日,我们依然还做着这样的努力和尝试。

    是的,我们已经习惯了这种循环往复式的失败和否认了。

    所以在此之后的每一次尝试和努力,难以再幼稚的惶恐不安或者激动澎湃,更多的是对类似结果的平静坦然或者预料之中。

    十三年的经历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任何一种思想的统一,任何一种认识的理解,都是在付出的代价大小,以及代价的预知意识中实现的。

    所以嘴巴是很难真正的说服耳朵的。

    除非双方有着足够的安全感,或者恐惧感。

    但是一个固执的人,或者一个固执的集体显然是难以屈服于这两种压迫之下的。

    所以历史总是在跌宕起伏的曲折过程中轰隆前进的。

    所以每一次危机的解决,都是在每一次付出的代价大小,以及代价的预知意识中重视与解决的。

    这就是代价的重要性,以及代价预知意识的重要性,它们可以让我们快速的形成思想的统一,认识的统一,不会重蹈覆辙。

    最重要的是,它们可以让我们形成统一的痛苦与愉悦的感觉接受方式,而不是每个人都活在各自的世界中,甚至还对眼前的危机感觉安逸、快感、愉悦,从而产生对抗与斗争的消耗情况。

    而阴滋病就目前来说,它甚至不是某一个疾病的称谓,因为就现在为止,还没有充足的直接证据,可以证明这是一个疾病,它只能代表对某一相同症状的人群的一个统一的称谓。

    同胞们,我写这封信的目的,是希望你们能够以一个感染者的角度来认识阴滋病,以及阴滋病的危害性和致命性,而不是单纯的以一个决策者、旁观者的角度去认识这个病。

    因为随着国际国内斗争的形势逾发复杂,但其实本质也是越发的简单,如果我们不能从本质出发,那么我们习以为常的斗争方式也容易被敌人所利用。

    是的,我并不相信阴滋病是一个单纯的从自然界中产生的疾病,一个几乎全方位隐形,甚至连致死都可以做到隐形地步的疾病,而这还不是最匪夷所思的,最匪夷所思的是在一定的范围内,阴滋病可以做到对被感染的老年群体以及具有重大基础疾病的群体几乎零伤害,而对被感染的青年少年健康集体特殊致死,这简直超越了人的想象,它诡异的像是一个拥有精准刺杀能力的隐形幽灵,但它确确实实的出现了并正在伤害甚至试图灭绝着我们这个国家的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