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清闭上嘴巴,一副看似乖顺的模样看着他。

    瞬间,他就心软了。

    卡着她脖子的手松开,起身,一把拽住沈月清的光洁的脚踝,然后用床头的墙面抵住她的后脚跟,又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

    嗯?

    这么奇怪而又羞耻的姿势,沈月清只觉得脸颊发烫,“公子,这是……什么姿势?”

    他最近玩的花样有点儿多,她一时搞不清他下一步怎么玩?

    裴玉珩看着她这个动作也觉得几分滑稽,但被她这般一问,又忍不住多看她……两眼。

    但一想到她刚刚喊那两个恶心的字眼故意扫他兴的语气,便顺手拿了一床被子盖住她身子,只露出高高抬起的一双光洁的细长双腿。

    “我问过太医,这样有利于助孕。”

    啊?哦!

    沈月清瘪瘪嘴,腹诽:幸好刚才没忽悠他身体不好的那一套,感情他最近都在与宫里的太医对话呢?

    “那公子可有问过太医,关于公子的情况?”沈月清故意调侃的语气。

    裴玉珩盯着她看,“问什么?”

    沈月清试探的语气,“问问公子这身体还可以吗?”

    裴玉珩狭长的凤目微眯,“怎么,你今晚……觉得不够?”

    沈月清慌忙摆手摇头道,“不不不,奴婢觉得很够很够!”

    “躺好!”他看她姿势有了变动,带了命令和提醒的语气。

    沈月清只得按照他刚才摆弄的姿势,继续保持好,“公子……”

    裴玉珩不耐烦的语气,“别一口一句公子,直接说。”

    省的吐字不清就喊成了公公!

    沈月清:“看公子这每晚的战况自然是看起来没啥问题,只是公子可有听说…独男之症。”

    “什么意思?”裴玉珩嫌弃地看着她,他虽不懂医术,但也知道这也不是什么好词。

    沈月清嬉皮笑脸道,“就是一般男子有的特点他都有,但唯独不同的是,他只开花不结果。”

    裴玉珩心领神会,讥讽的语气,“你的意思是,我给你的东西…有问题?”

    沈月清吧唧下嘴,继续没品地接话,“这就要问问公子您自己了,您这些年应该不只是只有奴婢一个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