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深,血流出来只是沾湿了衣裳,但却很疼,疼的那大汉差点没在地上打滚。

    “不要滚。”凤芷嫌弃地皱眉:“男子汉大丈夫,出来混的,这点疼都受不住么?你一滚,我这地上可就脏了。”

    大汉:……“我下手没那么重,一来是留着你有用,二来就是怕你流血弄脏我屋子呀。”凤芷眨眨眼睛,说的颇为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