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难以形容的一张脸。
她瞬间明白了司木在车上说的那句话——没有人不喜欢淑妃娘娘的。
真论起来，这张脸，并不算多么美的出众，但是它就是美。美的如春日暖阳，如涓涓细流，让人一眼看去就觉得亲近，越看越移不开眼睛。
仿佛没什么事情，只要能在她身边待着，就这么相处着，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而她的美也让人很容易忽略了她的年龄。
凤芷活了两辈子，都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类型的美人儿。淑妃这人，真是越看越让人喜欢，越开越舍不得丢开。怪不得皇帝也招架不住，即便是歌姬也要把她带回来。
凤芷看着看着，也不自觉地有点呆住，然后后知后觉发现淑妃和宫女都在笑，不由得窘了一下。
“臣女失态，让娘娘见笑。”
宫女笑道：“说明凤小姐跟咱们娘娘有缘……娘娘早已让奴婢们备好了茶点，凤小姐里面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