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水抽抽嘴角，再次赔笑：“眼看天就快亮了，小公子住在王府，属下想着凤小姐说不定会想直接在王府落脚睡下，明早也方便送小公子上书院……”
这理由就更拙劣了。
“你是巴不得你家王爷知道我今晚出去了？”
司水嘿嘿一笑，没做声。凤芷抬眼看了眼逍遥王府的牌匾，心中微微一荡。
“你们家王爷……平时什么时辰起？”
“不一定，有时要上朝，就早些，寅时就出门了。不上朝，寅时起，会在院子里练功。”
“此刻什么时辰了？”
“丑时末吧。”
凤芷想了想，还是命司水继续走，回凤府去。
但她却不知道，府里的某位爷，这会儿正醒着呢，得知她没有进门的意思，这才翻个身，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