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直言不讳：“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他以为在内地赚了一些钱就能在香江股市上呼风唤雨，我看很难，老爷您要是不出手，恐怕东来少爷这次很难挺过这一关，您的考验恐怕会提前结束。”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这次恐怕是看走眼了。”
老管家诧异道：“老爷，难道您真的相信那个年轻人能在股市力挽狂澜？这不可能吧，他才是个20岁的小娃娃，股市岂能是他玩转的？”
“他的资料你也看过，你说我们霍家的这些后辈中，有谁能在20岁达到他这个地步的？”
“这……”
老管家哑口无言。
说实话。
在方亭序的所有情况汇报上来的时候，他还打电话把搞情报的那些人给臭骂一顿。
20岁的小伙子能白手起家到今天地步？
这纯粹扯淡！
来来回回三次，他才不得不相信，有关方亭序的资料是真的！
正如老爷子说的那样，即便是背靠霍家，以霍东庭为首的霍家二代人在20岁的时候比不上方亭序，这个年轻人就像是老天爷的儿子一样，做生意做的出神入化，每次都抢先一步。
霍老爷子见管家不再说话，笑了笑。
放下茶杯来到自己写的字面前，大手一挥直接撕掉。
在他看来，老当益壮就是对霍家的侮辱。
闭眼沉声道。
“老伙计，你去告诉那几个家伙，别以为我真的老糊涂，我只是懒得管他们那点破事，一个个不顾家族安危，居然拉帮结派，还联合外人对付自己弟弟，把家里搞得是乌烟瘴气，还不收手，我就要家法从事！”
“是，老爷。”
“东来那边你不要管，就由他跟方亭序去搞，我也想看看，这个内地来的的年轻人究竟有多大本事，自古以来，神州大地从不缺天才，古有甘罗12岁封侯拜相，李贺六岁便能吟诗作对，出个做生意的天才也是理所应当。”
老管家连连点头离开，霍老爷子望着纸张若有所思，提笔写下。
雪中送炭。
……
上午十点。
方亭序和霍东来二人来到香江联交所，全名“香江联合交易所”，于1986年3月27日正式成立。
在此之前，香江一直都是四会并存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