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名喧忽灰飞烟灭
抵不过镜花水月
旧调起谁家玲珑词里金线压红衣
且看她一身褴褛走入戏
腔断续因缘未解便早已随之沉寂
此间事剩几分可堪重提
多少年锦绣成堆视等闲
高楼塌金珠玉粒在喉间
立墙垣依旧是目空一切
任落魄又管谁冷心冷面
兴亡事惊不动眉睫
身外沉浮多变迁
老唱本一折折沉湎
寻一声千古不绝
旧调起谁家檐外斜风细雨仍凄凄
且送她野魄孤魂梅边倚
音如缕空荡之处有何人留过踪迹
似听得喃喃低语如梦呓
……”
琵琶声停,绕梁不绝。
东临火越和幕北寒第一个反应过来。
东临火越大袖挥过,林瑞嘉直接跌进他的怀中。他十分霸道地拿袖子遮住林瑞嘉,似是生怕林瑞嘉被人再看了去。
幕北寒默默垂眸饮了口酒,明明是温吞吞的梨花白,他喝着,却觉得这酒是世上最烈、最辣、最烧人心肺的酒。
众人纷纷回过神来,顿时掌声与惊叹声不绝于耳。
“林大小姐,简直是神了!”连一向最难伺候的吴永也咋舌不已,“简直与那羡仙楼的花魁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