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擦脸应了一声,梅瑾泽说了句“知道了”就整理了一下衣服入殿了。
皇后的寝宫中梅战南有些累,靠在床上闭目养神,听到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他睁开眼睛道:“外面怎么样了,刺客可抓到了?”
以他多年领兵的经验来看这不是一次简单的刺杀,也绝非临时起意,而是准备周密做了计划,蓄意为之。
平复心绪故作镇定,梅瑾泽先行礼后坐下说:“都是训练有素的死士,抓到两个不开口,这会儿正用刑呢。爹,您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上了药也不知道伤口有多深,但听魏大叔说流了很多血还割掉了一块肉,他特别心疼。
纵横疆场几十年不知道受了多少伤,风里来雨里去的也早就习以为常,梅战南满不在乎的回答说:“一点儿皮外伤,不足挂齿,你安叔的伤药你又不是没有用过,抹上就不疼了。”
恰好安太医进来倒药,他马上就行礼道:“皇上夸赞,臣愧不敢当!”
行医数十载,自问治过许多疑难杂症,可关键时刻还是救不了命。
“你都不敢当那别人就更不敢当了,快起来吧。”抬手示意他免礼起身,梅战南又扭头看向梅瑾泽说:“原想着你妹妹刚成婚,让她在家多歇两天,现在只怕是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