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送到他唇边,族老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参茶。缓了缓激动的情绪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大家说:“没事儿,没事儿,都没事儿,都坐下。我就是太高兴了一时没有忍住,你们快都坐下吧,坐下听我和梅心说说话儿。”
抬手示意梅心起身坐回去,族老紧接着又道:“梅心说了,演武场开了,梅家的学堂也换了教书的先生,从今日起咱们这一大家子还和从前一样。回去你们就赶紧跟孩子们说,让孩子们明天就回来上学,喜不喜欢习武都得给我习武,梅家子孙那能不会腿脚功夫,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
话音未落就有人开了口,只听到有人很不客气的说:“跟从前一样,怎么个一样法?这都十几年了,该给族里的银子什么时候给啊?还有孩子们在学堂读书、在演武场习武,那可都是要管一日三餐的,现在也管吗?”
一语惊四座,刚刚还热闹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不过这时又有人说了:“从古至今都是男子当家,这么大的事梅心她一个姑娘家说了算吗?再者,战南重伤还有世子呢,她能做的了世子的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