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无碍的,”北辰天抬起右手想要抚摸一下欧阳月的头发,这是他的习惯也是他安慰欧阳月方式。虽然心里对月儿对自己的在意满心欢喜,可是,他又矛盾的根本不想让她知道,因为这意味着她又要为自己担忧。
北辰天的抚摸成功的让欧阳月安静了下来。
她仰起头看着一脸温柔的北辰天,泪眼婆娑。
“是谁,北辰,是谁?!是谁伤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和我说啊。”待欧阳月从北辰天的眼睛里察觉到犹豫忙又补充说道。
“你现在干脆的告诉我总好过我自己却差,你知道的,金未楼和佣兵工会的手段,就算再难也总有查出来的时候。你确定希望我自己去查?”欧阳月直视着北辰天的眼睛,毫不客气的威胁着。
北辰天看着欧阳月无奈一笑,他该拿她怎么办呢?即便被这么明晃晃的威胁着,他也只觉得他家的小月儿就是威胁人都非常可爱。
“好吧,我说给你听就是了。”
北辰天的中蛊过程很俗套,在他和北漠帝君也就是他的生身父亲交涉的时候,他的那个好父亲为了给他下蛊不惜事先在玉玺上涂抹了这种碎骨虫。这种蛊虫本身体积就非常细小,肉眼看去和青色的铜锈很是相似,北辰天以前虽然也知道蛊毒这种东西,可是这种东西就是在他们的发源地南荒都是比较罕见稀罕的东西,他又怎么可能了解的那么多。也就是这一时的不查再加上刚接手北漠之后他几乎每一天都要处理大量的公务,这一来二去,等到发现的时候却是已经晚了。
如果找不到炼蛊施蛊的那个人的话,北辰天的这条胳膊甚至北辰天这条命就得报销在这蛊毒上了。
“你父亲她虽然贵为北漠帝君,可是说句不好听的,找到这种蛊毒,他还没那么多的本事。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是否南荒也牵涉其中,还是其他的势力。”欧阳月脑袋里一晃而过一个字眼那就是灭世。
“月儿,你可是想到了灭世?其实我在这之前派人查过南荒,查到一个擅长炼制这种碎骨蛊的人,可是那个人却已经凭空消失了。据传,在他消失之前,曾经在他家里见到过穿着一身桃红色衣服的人和一身黑衣斗篷的人。”
听到这儿欧阳月皱了皱眉头,“一身黑衣斗篷的话我能理解,毕竟那是灭世惯常的打扮,可是那桃红衣服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间里又发生了其他什么了不得的事?
“以一身桃红色闻名的人在这大陆上有一个组织,那就是悦己楼,”说道悦己楼北辰天有一瞬间的尴尬,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悦己楼?这是个什么组织我倒是没听说过。”欧阳月凝眉沉思,仔细想来她只不过在最初还关心一下大陆各方的势力,可是似乎自从认识水月痕之后她的精力就全用在自我修炼以及寻找七彩灵石上了,剩下其他杂务全都丢给水月痕全权处理。翡翠矿脉是这样,佣兵工会是这样,到后来的联盟也是这样。自己倒是当真很不称职啊。
“北辰,怎么不说了啊?有什么不对的吗?”欧阳月垂眸凝思片刻突然意识到北辰天竟然只说到一半,莫不是这个组织很有实力甚至堪比灭世?!
“呃,月儿,这个,这个悦己楼它,它是个男人的,呃,男人的销金窟。”
男人的销金窟?
欧阳月听到这个词楞了一下,再联想一下北辰天那别扭的样子,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妓院啊,你直说不好了嘛,没必要这样吞吞吐吐的。”
北辰天听到欧阳月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的小月儿啊,该怎么说她好呢,虽然没有惯常大家闺秀一样的娇羞矜持,可是却是坦率的可爱。
“好吧,你接着说,这妓院怎么了?难道这蛊毒是她们买的然后赠与你那渣爹的?”欧阳月能想象的出来的就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北辰天抚额,还是不能再让月儿继续这样想下去了,他这下算是明白了,月儿的脑洞和她起名字的能力一样让人不敢恭维。
“严格来说,那悦己楼虽然是已经出现了十多年的老牌青楼,可是经过我们的查证,它其实是灭世的人所建。玫夫人可否曾静和你说过她的妹妹?”
玫夫人的妹妹?欧阳月皱着眉头想了一下,那不是就是将那寒宫锁那样歹毒的刑罚加注到玫夫人身上的那个歹毒的女人吗?!
“我听说过,玫姨说她的妹妹蔷薇以前在灭世里做冥兔的职位。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