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参加完迎新舞会后，特意去了趟万人小区。
万人小区是A市最旧的楼房小区，因为房屋老旧的原因，这里便成为A市租金最便宜的地方。
里面住的住户大多也是刚来A市拼搏的小年轻，生活拮据的社会底层。
楚念只在门口站了会，就听到了男人的辱骂声。
“臭B子，又花老子的钱买衣服，你是要去勾搭哪个男人！”
“不把衣服钱找回来，别想再回来。”
接着只听“砰”的一声，一户破旧的大门被暴力踢开，接着一个女人被推了出来。
女人怀里还抱着衣服，被推倒在地上也不哭不闹，只扬声骂道，“老娘要是知道你这么穷，连件衣服都买不起，才不会跟了你。”
楚念见此慢慢走过去，并没有打算扶她的意思，而是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感觉到有人过来，王菱琴抬起头来，见到是楚念，眼中闪过惊讶，很快她笑着站起来，想去拉楚念的手。
楚念微微侧身躲过，王菱琴也不在意，讨好地笑起来，“是艳艳啊。”
她打量了下楚念全身，没想到楚念还和以前一样光鲜亮丽，金家不是完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进屋坐一会吧。”
楚念看了眼早被男人关起来的屋门，“你现在恐怕也进不去吧。”
王菱琴尴尬得抓了抓手里的衣服，忍不住打探道，“你爸爸现在怎么样了？他……”
“爸爸如何，金家如何，现在应该不关你的事了吧。”楚念打断她。
“话不能这么说，你不是还有个妹妹。”
楚念笑起来，“阿姨还记得金彦妮啊，你有去过寄宿学校看她？”
“你可知道，金彦妮因为一直被关在学校，精神有些不正常了。”
“我……”王菱琴支支吾吾，“你也看到了，我现在的男人，要是知道我瞒着他还有个女儿，他肯定会打死我的。”
说着王菱琴撩起袖子，可怜巴巴地抹眼泪，“你看我被他打得多惨，当时没跟他的时候对我千好，万好。”
“还说他是富二代，家里多少套房。”
“跟了他后才知道，他不仅是个穷光蛋，还是个混蛋。”
“艳艳，你有没有钱，借阿姨一点，阿姨想离开他，以后阿姨有钱了一定还给你。”
“就看在阿姨以前对你并不差的份上，帮帮阿姨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