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凝就像是一个怪物一样，足不出户，却可以推算出对手下一步会做什么。
当初凭借他人的三言两语，她便推断出唐婉已经悄悄回城的事实。
多智近妖，唐凝便是一个活生生的妖精啊！
唐凝见程蕊一副着了魔的模样，眸底划过一丝担忧，来到她面前，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程蕊立刻清醒过来，她看着唐凝下意识的咽了咽喉咙，方才回道：“没事！”
“哦！那便好，你办完事之后，就不要出门，多休息，晚间策哥哥请了戏班子来唱戏，你晚上记得来。”
程蕊眸底拂过一丝不屑，挥手回绝道：“我可没有那种闲情逸致。”
“我也不喜欢，可这天不找些事情做实在是无聊。”唐凝无奈的哀叹道。
程蕊眼底浮起一抹犹豫，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开口说道：“琼楼阁传来消息，言大夫于昨天夜里自缢了。”
唐凝脚步一顿，眸底笑意慢慢散去。刹那间，时间便像是停止了一般……
良久，唐凝开口问道：“她也喜欢萧策？”
言大夫喜欢策哥哥，亦没有忘记她的使命，所以言大夫交给了自己保命的方法，让自己保住了清白，保住了命。也向所有人隐瞒了自己的消息，是这样吗？
唐凝目光灼灼的看着程蕊，希望程蕊的答案并非自己心中所想的那般不堪。
尽管她知道自己所想便是真相，可她还是抱有一丝侥幸。
程蕊没有回答，便是默认。
唐凝闭上眼睛，苦涩一笑，艰难的开口问道：“是姑姑杀的？”
程蕊怕刺激到唐凝，压低了声音回道：“是，是王爷动的手！王爷怕少主你下不去手，又不愿意留一个祸害在你身边，便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