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杀了本宫便是忤逆不孝,昏聩无道。那么萧鸣便是再有大错也比你有资格继承皇位。”她缓缓踱步行至萧策面前,眼角眉梢极尽挑衅之意:“你敢杀我吗?”
“你说呢!你以为本王今日来是做什么的?”语毕,萧策挑眉,眸底盛满了不屑,反问:“与你闲话家常?”
唐悦眸底划过一丝慌乱,脑海中浮想起不久前萧策执剑闯宫的那一幕。
“那你此次前来所谓何事?”她努力维持着自己的镇定,却发现自己手脚发颤,浑身冰凉。
萧策从荷包中拿出一个白玉瓷瓶,取出两颗黑乎乎药丸随手扔进桌上的热茶,复又端了起来递到唐悦面前,幽幽叹道:“这世间除却凝儿之外,母后是本王亲手伺候汤羹的女人。母后万不能让凝儿知道,否则本王怕她会吃醋。”
语毕,他将茶水送到唐悦唇边,语气清幽的说道:“凝儿脾气倔,很难哄,母后莫要让本王为难。”
唐悦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颤声问道:“你放了什么东西?”
“没什么?一颗能毁了母后的嗓子,一颗会让母后精神恍惚,神经错乱。”萧策一步一步逼近皇后,眸光迸发的杀意犹如冰刀直射唐悦。
“我是皇后,是你的母后,你不能这么对我!”唐悦连连后退,大门紧闭,任她扯动亦无法打开。
门外都是萧策的人,唐悦只得转身逃跑,连连求饶道:“你难道不怕背上弑母的罪名吗?你就不怕被世人口诛笔伐?”
萧策嗤笑:“待他日,本王登上大宝,史书官手中的千秋笔便是本王的,本王想怎么改便怎么改。”
“母后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是天真啊!”语毕,萧策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嘴巴,端起碗中水往她嘴力灌去。
“你……”放开我。
唐悦伸出手使劲的拍打着萧策钳制自己下颚的手臂,拼命的想玩从他的桎梏中挣脱,激烈的挣扎着……
“母后,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是白活了。你以为丞相府会是你永远的后盾,却不知你选择了丞相府便是放弃了皇家。”言语间,萧策已经将所有的药水灌入唐悦口中。
任她百般挣扎亦无济于事。
“只几句花言巧语你便事事听从唐旭的安排,你可知你对凝儿做了什么?”他怒骂着。
“本王本欲亲手宰了你,可又觉得直接杀了你太过便宜你,这药会让你变得越发疯魔,亦会将你以前忘记的事情一一想起。”萧策将手中的茶盏放到桌上,看着发丝凌乱的皇后趴在地上拼命的想要将刚下肚的药吐出来,眸底划过一抹兴奋,他接着道:“母后你最多只有三个月的寿命,母后便一个人好好受着!”
凝儿大婚之夜逃回,哑了好几日,如今便要叫她在临死之前尝一尝有口难言的痛苦。
他的女孩受过的罪,他会让那些人一一尝遍。
语毕,他转身打开房门,刚欲踏出房门,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转身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皇后,冷声道:“对了,还有件事没告诉你。”
唐悦抬眸凝着他,已经发不出半丝声音,只是熬红了双眼,怒气腾腾的看着萧策。
萧策毫不掩饰眸底的得意,道:“母后可知柳如烟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萧鸣的。”
唐悦怔怔看着萧策,一脸的不可置信。
萧策勾唇,接着道:“不仅如此,萧鸣已经废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