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苍栩皱了皱眉：“真难听。”
“那落汤鸡？”
“还是狗吧。”
棋娘和温慧都绷不住笑意，抿唇笑了起来。
玉凝若则是一脸无辜地继续说道：“太子打得也是好算盘。真要说起来，朝中人也只会攻讦他和瑞王相争，殃及池鱼，却没想到此事之中，他一石三鸟。”
“难道不显得幼稚了些么？”棋娘有些不屑。
玉凝若摇了摇头：“往往更幼稚的做法，才能让陛下不怀疑。更何况，他要是把今晚最大的收获一说，陛下是绝不会怪罪他的。”
“什么收获？”温慧问道。
玉凝若说道：“太子开始怀疑，墨苍栩和青竹之间有关系，并且他应该有很大的把握，证明青竹是蛛网的人。”
这也就是说，太子在怀疑，墨苍栩和蛛网的关系。
棋娘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
是的，在他们的观念里，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青竹身为蛛网副首领，是绝对不会轻易泄露身份的。
往往就是他站在敌人面前，敌人也不知道他就是青竹。
所以，太子又是如何得知的？
墨苍栩此时开口了：“先不要打草惊蛇，把京都分舵的人手暗中查一遍。虽然这不是我所愿，但是不得不做，免得若真有人混进来，将来造成门中弟兄更大的伤亡。”
棋娘叹了口气，应下声来。
玉凝若又道：“接下来一段时间，要好好针对太子进行部署，镜楼全面协助蛛网。争取，在开春之前，把太子拿下。”
她说的这话，拿出去是要杀头的，可惜目前为止，她说了那么多早饭的话，还没有敢杀她的头。
温慧应下了：“是，属下近来也在和棋娘商讨此事。”
有这么一个得力的下属，玉凝若也觉得很是欣慰。她深吸一口气，起身道：“好了，别的事情也没有，你们早点休息。墨苍栩，我们走吧。”
“嗯。”墨苍栩看了棋娘一眼，棋娘会意地点了点头。
两人走出了镜楼，玉凝若掖了掖自己的衣领，望着初秋的天空，长出一口气：“入秋了，这天儿也快要冷了。”
“一年。”墨苍栩说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