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姚夫人是镇国公的夫人么？”木婉柔仰着头在思索着，想着不出便问坐在上堂的老夫人。
外祖母、姚夫人、镇国公。
三个称呼，两种态度。
还有着淡淡的疏离。
若不是有人得罪了木婉柔，她为何是此种的态度？
老夫人想着昨日老镇国公回来与自己说着的那句话，“那孩子怕是不会承认镇国公府是她家了；这镇国公府的人多半也不会认着那孩子。”
本来，老夫人听着这句话的时候，什么都不懂。
现在懂了。
还有人在自己的眼底下不想承认着外孙？
这后院的人还不知道现在到底谁是当家人么？
老夫人眸子一暗，有一种生闷气的错觉，有气不能发。
她看向站着木婉柔旁边的江嬷嬷，“江嬷嬷，去把老镇国公请来，就说他的亲外孙过来了。说他若是想认着外亲就赶紧过来。”
说完，目光又放在二夫人的身上，目光如刺一样，扎在二夫人的身上，“老二家的可知道这是何人？”
冰冷刺骨的声音像是盆冷水就直接浇在二夫人的头上一样。
像是在给谁判死刑一样。
“表......表小姐。”二夫人糯糯怯怯回答这句话，声音小的都觉得她没有说话一样。
在座的哪一位没有听到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