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肯定不知道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
但现在,他却早已清楚那时的她,不是为佩佩难过,而是为她自己。
她处心积虑将他骗回国,又百般试探,还借着佩佩要和他领证,他却始终与她周旋,不肯帮她。
那一夜,她肯定很绝望。
那一夜,如果他没有去,她很有可能就放弃喜欢他。
他很庆幸,那一夜,他去了,并在看完日出之后,立即带她去民政局,走后门将结婚证给领了。
那一夜的种种,他历历在目,每每想起来,都是又疼又甜。
疼的是她是十四岁那时的喜欢,并非年少无知。
甜的是她也喜欢着她,和他一样,喜欢了很多年。
疼的是他以为的独自煎熬,其实她并不比他承受的少。
甜的是她和他终于在一起,再也没有人能将他们分开。
疼是从今往后,她和他将要面对多方的压力,短时间内,他无法给她一个盛世婚礼。
甜的是她并非那么单纯无知,已经学会了用适当的手段,达到合理的目的。
总之,自那一夜之后,他很庆幸,余生还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