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文瀚一看,确实如此。
“这就怪了,你是我清河县的人,这岭州府要用你做衙前,也应通过我清河县衙吧。”
梅文瀚更是奇怪了,他刚才一看就急了,他做了几处的县令,衙前役的弊端和危险,他如何不知,所以没细看就让人去请孟旭明了。
现在被户房主事指出来,才看到这公文上印的是岭州府的印。
“把这公文打回去!州府如何越俎代庖,来我清河县选衙前了?”梅文瀚不悦说道。
户房主事却是一脸为难:“县尊,州府管理所辖县邑,按道理是不该插手下辖县的具体公务,但是他确实是有管理之权。”
“这公文已经盖上了大印,说明在州府已经入库定案了,想要退可不容易,就算老爷和他们打起官司,没一年半载是扯不清的!”
“而这份公文限期便是三月,即便是扯清楚了,州府也能按失期去抓孟秀才。”
户房主事这话虽不好听,但是却是说的实情。
这份州府来的公文,并非是征询,而是定了章文书,那就是决定之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