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梅文瀚看来,孟旭明这事可能是同族操戈,总不是一件好听的事情。
“这个,也不知道岭州府的老爷们怎么想的。”孟旭明也就打了个哈哈。
“也是,州府的那些胥吏嘛。”黄主簿点了点头。
主簿和县令不同,从官职来说,就是作为县令的辅助,和胥吏打交道的多了,知道的也多。
“也罢,不提这些,既然文翰兄既然以信相托,那我必然要忠君之事,这样,我修书一封,给县仓的齐勾管,他自不会为难你的。”
说着拿了一张纸来,挥毫而就,片刻便写了一封信,然后递给孟旭明。
孟旭明接过看了,上面写的大意便是说孟旭明和他有旧,请齐管勾查验军资数量无误,即可收入。
看了梅文瀚的信还是很有用的。
孟旭明高兴道谢,黄主簿笑着摆了摆手,说句他还有公务,孟旭明自退了出来。
见孟旭明出来,刘小虎赶紧跟上,两人与衙役也道了谢。
“明哥,怎么样?”出了县衙,刘小虎赶紧问道。
孟旭明一笑,手一摆,以封书信就出现了。
“啊,黄主簿够意思啊,一去就给写信,有了主簿的书信,那管勾应该不会为难我们了。”刘小虎笑着说道。
“按说是这样,管勾是主簿的下属。”孟旭明说道。
“明哥出手,果然是不一样啊!厉害厉害!”刘小虎拿着那信脸上的喜色抑制不住。
这一路行来,别人不知,但是他却是很知道,孟旭明这次应这次衙前役凶险的很。
若不是有梅文瀚的书信,直接过去县仓,必然是被各种刁难。
哪怕梅文瀚准备了双倍的军资,也不管用。
现在终于换到黄主簿的书信,刘小虎才觉得放下心来。
两人一路说一路笑。
去往古旗关边上那客栈去了。
……
“齐管勾,这是我家二爷给你的信。”县仓内管勾房内,一个年轻人对着也个独眼的中年人恭敬的递出一封信。
“呵,你们二爷来信,是何意思?要我对付一个秀才衙前?”那独眼展信看了,独眼眉头微皱。
若有古旗关县衙的人在,便知道这人是古旗关里有名县仓齐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