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母亲的神情,商寂面不改色,自然走到女孩身边坐下,身子往后靠,稍稍挑了挑眉:“又批人?”
商母:“……”
“自己做的破事儿,自己心底有点数。”
商寂:“……”
甚至不知道怎么叫冤,连个由头都没有。
他倒也了解母亲的性子,没结婚之前,回老宅三次,两次都得去父亲书房教育一顿,内容无非是些催婚的训诫。
这些话,他听着耳朵起茧,心情好的时候自己给自己倒茶,饶有兴趣听着,心情不好直接甩脸,父子俩干瞪眼一个小时。
江疏月在一旁劝一下:“妈,我等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还是在车里,暖和着呢,要不算了?”
听到这话,商寂听懂了由头,探手去握她的手,在她的手背摸了一下,之后如同上了瘾一般,指节屈折来回滑动。
她感觉痒痒的,回头瞪他一下,让他不要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