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在一次次调教下已然变成了一个性器官,只要听到暴露出来的命令就会不自觉的收缩着分泌肠液。
“贱穴好痒,求您肏进来。”修弥亚听着耳边的声音,陌生又熟悉得让他快要崩溃。
“啧,已经快长好了,”奇诺站在床边噙着嘲讽的笑,俯身摸上修弥亚断肢处被磨破又新长出来的嫩肉,“万斯家的大儿子要是知道那只套上头套裹着兽爪,在地上乱爬猫叫的淫奴是你,脸上应该会很精彩,想再试试吗,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兴奋地不停用这口穴夹我的肉棒。”
修弥亚被提及那些恶心的记忆,咬着唇颤抖,他感觉到奇诺的手指在他的那一处打转,胃里翻滚的感觉又一发不可收拾。
他终于忍不住了爬到床边干呕,但这再次惹怒了奇诺,他被揪着衣领拖回去,金发狼狈地贴在脸上,后穴被性器轻而易举地撑开。
“感觉到了吗,哥的骚穴已经变成我的鸡巴套子了,”
修弥亚被抱起来,奇诺的一只手捏着他的乳头揉按,那根性器还贯穿在他体内来回抽动,他已经被残忍的调教玩坏了身体,才几下肏弄就感觉快要高潮,他抖着屁股淫叫,他必须淫叫,否则奇诺就会禁止他的一切生理排泄。
“啊……肏到了……哈啊……贱穴是少爷的鸡巴套子……肏死了……啊……啊啊啊啊!”
穴内抽插骤然加快,修弥亚尖叫,受不了才抱着奇诺的肩膀想要撑起身体,却被掐着腰狠狠凿击着脆弱敏感的甬道。
“不要……不要……啊!”
“不要?可是你里面把我咬的很紧啊,口是心非的贱货。”
奇诺把修弥亚压在了窗台上,“叫!继续叫。”
“嗯啊…哈啊……”
“继续叫!”
后穴的冲撞刺激在继续,修弥亚难捱地喘息,这个时候,院子里还有仆人在修剪花木……
“啊……哼啊……下面有……人……”这些仆人每周有休假,每月要去主宅述职,要是看到了什么出去乱说,万一传到母亲耳朵里……
“我让你叫!贱货!你以为他们不知道你现在是个让人肏的婊子吗?你尿湿的那些裤子是谁洗的,你每次挨肏过后的床是谁每天在清理?”
“闭嘴…啊哈…闭嘴……”奇诺的声音很大,每句话都像是在修弥亚的脑子里扎了根针,他拼命推拒着窗台想要退回安全的地方,仿佛这样就能粉饰事实。
可奇诺偏不让他如愿,“还有你身上的骚味,每个靠近你的人都能闻到吧,被男人肏透的精液味道,你为了不尿在别人面前还喝过我的尿,骚货,我记得最长的一次你屁眼里含着我的精尿整整三天。”
“嗯唔……闭嘴……别说了……”
“还有一次你肚子里灌满了水,在花园里被我按着喷出来的时候,你猜有没有人看到?”
“闭嘴!哈……我让你闭嘴!啊……啊哈……”
修弥亚好像疯了一样,他一直让自己刻意不去想这些,母亲认为他已经死了是最好的……
院子里的仆人听见了动静不敢抬头,于是只能匆匆离开。
奇诺看见修弥亚这副样子反而笑起来,胯下撞击地更加兴奋,“叫啊,他们都听见了,你母亲会知道你在这里当一个私生子的肉便器性奴吗?你猜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